感冒、思量两封信
2023-05-26
为么夏天要感冒,我都变得有点傻帽,晕晕的又看起了散文、更晕的睡了。单色的格子,你的墨黑色文字在铺满,斜眼小瞧,不得不沉思,又看了一篇我和你,下笔写的那么致命、那么悲怆不可妄言,我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些多...
为么夏天要感冒,我都变得有点傻帽,晕晕的又看起了散文、更晕的睡了。
单色的格子,你的墨黑色文字在铺满,斜眼小瞧,不得不沉思,又看了一篇我和你,下笔写的那么致命、那么悲怆不可妄言,我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些多余的情感,让人自卫聊不可言,你写那么多悲剧,给谁看?我直觉俗套,算了吧,你还是现实点做习题吧,试卷上,落笔又是铅字,煞气的陈列,遥不可及,还是想想物理,透过下雨的玻璃,恍惚触摸到了平面镜成像原理,却不清晰,只有细细的水滴,孤守这天寂灭的凉空气,食不知味,感冒、难过的让我想犯罪。
推开书柜的蓝玻璃,挑剔地想拿起一本,偏偏都是那么古老厚重,很久没动过的尘封样儿,不是如此、与时相违、脱出一本,掉落一张贺卡和你写来的两封信,纯蓝的笔迹,原来曾经提示过我该释的情感,落伍的掩藏在这里,言论来迟了一步,陷入默默地抚触,一切显得那么天真,却是 捂住我的口鼻,来得让我那么窒息,眼睛望着觉得扎眼,上面还有你的大头贴,是我向谁说过一句讨要,它就到了这里?
是呐,它怎么到了我这里?谁来告诉我曾经。
悄悄地反锁住房门,不留痕迹的塞入密码本,时隔很久,难得我还能凭惯性打开,是的,真幸运,可我还是撕下几页烧了,那些写过的话,眼前化作灰烬,这就是焚毁的美丽?不敢相信,这句是我的曾经,幼稚的可笑,不乏该祭祀的天真,洒洒脱脱,我该说没有蠢过、这还是叫做病态,我承认自己从没有好过,就像墨青色雨衣,总是送来的迟疑,
脱泥带水,我还是抽身算了。又晕起来,旋转笔杆瞧着手指,我静静地端来一杯热热的开水,看看它毛腾的白气,是的,多么嚣张,它在宣扬着什么,我不懂,半晌,水凉,掐着冒过热气的空气的上端,缅怀着刚才,还是回到了证明题,好吧,这题我没想到怎么下想,3秒跳转,下题得心应手,这就是简单。